族人。
当然了,既然宥阳徐氏要另起炉灶,自然也要将祖宗们的牌位都请去宥阳,只是如今宥阳徐氏的祠堂尚未建成,还要等一段时日。
而且也只是将徐章这一支的祖宗牌位在金陵徐氏宗祠之中重新刻上一份,再送去宥阳,走走形式而已。
当初徐章曾祖的产业多少已经不可考。
勇毅侯府便做了主,赔给宥阳徐氏黄金五百两,白银三千两,另有金陵城中四进大宅一座,金陵城外的庄子两个,最少都是良田五百亩的好庄子。尚且还在病榻之中,出行都需要做软轿的勇毅候徐青睿按照徐章的要求亲自上书官家,报备了宗人府,盖上勇毅候的大印,马不停蹄的送去了东京。
勇毅侯府徐家作为金陵最大的地头蛇,平日里便是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是城中百姓茶余饭后一份不小的谈资。
不过这一次徐家发生的事情,着实在金陵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徐章从未想过侯府的这些人会拒绝他的提议,或者说为了那些个不值钱的颜面,将当今的勇毅候爷推出去送死,然后面对来自于徐章这位当朝新贵的打压和报复。
亦或者说,勇毅侯府的脊梁,自从盛老太太的出嫁,那位老侯爷的离世,就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往。
遥想当初,已经没落至金陵的侯府,竟然还能做出那族中旁支庶女,去配新科二甲进士的荒唐举动。
徐章丝毫不怀疑,如今为了保全他们现如今仅剩的这些荣华富贵,侯府中人会如何的让步和退缩。
徐章没有心情去理会他们在背后说的多么的义愤填膺,气势如虹,也没打算去深究他们在背地里是如何辱骂他,说他以势压人,不顾念祖宗情分等等这些又酸又臭的话。
徐章要做的,就是要他们认输,要他们低头认错,要他们承认他们的祖先犯下的错,要他们代替他们的祖先,承受犯错之后应当承受的因果。
一切皆以尘埃落定。
白日在徐氏宗祠之中,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