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千万别让他死的太容易了,定要让他好好尝一尝凌迟的痛处,也莫要让他自杀!”
“凌迟之后,把他那一身血肉都拿去喂狗吧!”
说着徐章却忽然皱起了眉头,抬手在鼻前扫了扫,一脸的嫌弃:“还是算了,他那一身肉,又老又皱,估计都是臭的,怕是连狗都不吃,还是都烧了吧,记得把骨灰撒到河里去,叫他生生世世都无法落叶归根,只能随波逐流,不断漂泊!”
徐章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语气也听不出有丝毫的波动,就像是再说一件极为寻常的小事一样。
一旁的徐文听得骇然不止,不敢置信的看着徐章,能如此平淡的将这么残忍的事情说得没有丝毫波澜,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五弟吗?
徐文忽然觉得面前的徐章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面纱,变得陌生起来。
然孙平寇却还是一脸淡然,极为嫌弃的将刀身之上的鲜血在席东平那句无头尸体上头擦了擦,然后收刀入鞘,又突兀一动,一手便握住了怎广文的喉咙,另一只手轻轻一动,将其下巴给卸了。
随手膝下一团破布,便往曾广文的嘴里塞了进去。
命人将其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