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贼寇逃脱,钱指挥埋伏在侧,顺藤摸瓜,找到了水贼营寨,领两都人马,趁夜色发起进攻,攻敌不备。”
“可饶是如此,也折损近半才攻破水贼营寨,还被他们一路杀出重围,跑脱了和水贼勾结的叛军首脑。”
“当时钱指挥可是带着两都人马,在人数上远超水贼总数的。”
“叛军首脑?将军的意思是那伙水贼和叛军有所勾结?”长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可随即便兴奋了起来:“若是叛贼之中当真有这般厉害的人物,那可····”
长梧的话还没说完,自斜里便有一道劲风呼啸而至。
长梧没有半点防备,当即就被打了个正着。
“哎哟!”
长梧一身痛呼,看向来人:“姐夫,你打我作甚?”
徐文领着长枪,怒目一瞪:“我还不能打你了!”其实丝毫不弱。
还不忘补上一句:“军营之中,军法为上,谁是你姐夫!”
长梧顿时就萎了,揉了揉被徐文一枪杆翘着的肩头,嘀嘀咕咕的道:“你是姐夫,自然能打。”
徐文却毫不客气:“叛贼能够席卷两州之地,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拉起一支数万人马,你当他们都是吃屎的吗?”
徐文的性子素来稳重,做事细心,很是谨慎,所以徐章才会把斥候营交给他。
而长梧出身大家,虽然聪慧,熟读兵法韬略,武艺甚至比徐文还要高上不少,可性子却有些跳脱了,目光也不够长远,所以徐章只给了他一个亲卫营副指挥的位置。
如今虽然将东拼西凑勉强堆出来的三百轻骑暂时交给了长梧,可实际的指挥权,还是在徐章手中。
长梧被徐文怼的不敢反驳,自从上一次在清流城外,长梧一刀把叛贼头领枭首之后就有些飘了。
徐章和徐文对视一眼,皆读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徐文对着徐章抱拳道:“禀将军,藕塘镇方圆五里之内皆以肃清,并无贼人踪迹,叛贼大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