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同乡,也不是同窗好友,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交集。
徐章也很是诧异:“是徐某眼拙,竟然未能认出韦兄来,还望韦兄见谅,勿要怪罪!”
徐章的自称已经从本官变成了徐某,对知县的称呼也变成了韦兄,亲近之意已经显露。
韦浚一脸惶恐,拱手躬身道:“大人说得哪里话,能和大人同年,是下官的荣幸,此番若非大人领兵驰援,大败贼寇,只怕下官这个知县也就做到头了!”
韦浚一脸的真诚,瞧不出有半分作伪之色,脸上隐隐还有几分后怕。
若是当真被贼寇攻占了清流县城,他这个知县要么就是早早逃之夭夭,要么就是与贼人死战,血溅当场,要么就是被贼人所掳,或是被枭首示众,或是选择从贼。
可不论是哪一种,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徐章有些感慨,“想不到在这滁州之地,竟然还能遇到同年!”
韦浚也松了口气:“城中乡绅百姓,全赖徐兄之故,方才逃过一劫,大家感念徐兄大恩,已在城中设下宴席,不知徐兄是否愿意赏脸入城一叙?”
韦浚尝试性的和徐章套近乎。
“这话若是旁人说的,徐某定然要考虑一二,不过韦兄与徐某乃是同年,自无这般顾虑,待我安排一下,沐浴更衣之后,再与韦兄一道入城可好?”
韦浚顿时脸上一喜:“不急不急,徐兄慢慢来,时辰还早,时辰还早!”
徐章展颜一笑,冲着韦浚拱手一礼,“烦请韦兄稍后片刻!”
徐章将命令安排下去,沐浴更衣之后,换了一身宽松的常服,带上了长梧和徐文,留了王破敌在军中坐镇,便随着韦浚一道入了清流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