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四人特意留下的踪迹,便一路追踪而去。
追兵约莫有七八十人,皆是指挥营的兵马,领兵的是钱德顺的副将。
看到追兵远去,曾广文立马带人往来时的方向遁去。
一番装扮之后,赶到平原县城最近的一个村庄外围暂时落脚,次日天明,城门大开,曾广文竟直接带着装扮成商旅的十多个汉子拿着身份凭证,直接进了平原县城。
数日搜寻无果,再这么漫无目的找下去,副将只得带兵撤回。
彭泽湖边,原先那处水寨,钱德顺听完副将的回禀之后,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既然追丢了,那就算了,咱们先去和徐指使回合,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对付濠州和寿州的叛军!”
“可您的伤!”副将有些担忧的看着钱德顺手上的箭头,那儿现在还缠着厚厚一层绷带。
钱德顺摇了摇头,道:“只是皮外伤而已,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是郎中小题大做罢了,不碍事的!”
副将虽点了头,却还是不忘关怀道:“指挥还是注意一些!”
钱德顺摆摆手说道:“你带着兄弟没追杀贼人,可有伤亡?”
副将语气有些沉重的道:“这伙逃脱的贼人远比咱们追缴的水贼要厉害的多,才三十多人,硬是生生杀出了咱们的重重围困,属下带去九十三人,被他们杀了近二十人,还有三十多个受了伤,还是仗着人多,兵器精良,还有弓箭压阵,才杀了他们十多人。”
副将苦笑着道:“加上先前攻打水寨之时损失的人手,这回咱们可谓是损失惨重了,两都人马,再加上指挥您的亲卫,战损近半,便是剩下的,也有一半兄弟都负了伤。”
钱德顺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这些兄弟跟了他不少年,可都是他晋身的班底,现如今一下子就损失了将近四分之一,还有这么多受伤的,他不心疼才怪。
而且这么多人战损受伤,光是战后的抚恤就是大笔数字。
想起抚恤,钱德顺忽然眼睛一亮,叫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