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保证!”
说着又看向顾二:“当然了,这只是我的建议,毕竟你们顾家的根基都在军中,仲怀若是想要承袭先父遗志,接过担子,心中自有决断。”
“不论是选择科举之路还是直入皇城司,我和则诚都会倾力相助!全看你自己如何选择!”
长柏也道:“不错,若是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仲怀千万不要有顾虑,定要和我们直说!”
顾二和徐章,都是长柏自幼便结识的好友,三人在扬州江上共同经历过生死,又一起在庄学究门下听过课,情谊不可谓不深厚。
为朋友两肋插刀,这话可不是说手而已。
古人本就重义,更何况人生难得一知己,便是交托生死,也是无碍的。
顾二摇摇头,摒去脑中纷乱的思绪,满脸苦恼:“一时之间叫我如何决断,暂且先容我先考虑几日,到时再给你们答复!”
徐章和长柏尽皆点头,他们本就没打算让顾二立马就做出决断,毕竟这是涉及到顾二未来几年乃至一生的决定,如何抉择,本就该慎之又慎。
六月里,长柏就参加了翰林院的考核,现如今已经正式成为了翰林院的庶吉士,虽只有七品,可前途却是一片光明,将来还有可能入中枢。
以顾二的文章才情,这次若非是被官家点名罢黜,取消了成绩,只怕排名还在长柏之上。
便是一甲也未必无望。
可惜却因为其兄的‘一时失言’,成了如今的局面。
为防止顾家人没皮没脸的对昌哥儿和蓉姐儿下手,在徐章的盛情邀请之下,顾二将常嬷嬷和一双儿女暂时寄托在梨园内。
而顾二自己也跟着暂时住进了梨园,每日读书习武,照顾一双儿女,足不出户,在东京城里暂时销声匿迹了。
次日一大清早,在演武场晨练过后,两人尽皆是一身大汗,然精神却异常抖擞。
顾二忽然说他考虑好了,决定去皇城司。
“你去告诉则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