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那也就罢了,可现如今忽然传出这样的消息来,再联想起以前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明朗了!
顾家的那个三郎,文不成武不就,都成了家了,孩子都有了一个,至今却仍然一事无成,平日里招猫逗狗,游手好闲,不是和这个吃花酒,就是和那个宴饮,聚众耍乐。
做派简直和顾廷烨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可为何却不见顾家三郎有一星半点的恶名传出?
······
舆论逐渐发酵,而且态势愈演愈烈。
原本不少外人不知道的事情,也被人扒了出来。
有人爆料说亲眼看到顾家四房五房的男丁在外头吃花酒,玩姑娘,签账的时候,签的却是顾廷烨的名字,而且还不止一次如此,几次三番都是这般。
人们不由得又联想起了以前传出来那些个上门催账,顾二抵死不认,却被先宁远侯狠狠打了,打的皮开肉绽的事情来。
一桩桩,一件件。
梨园之内,一处僻静的院落之中。
三人坐在屋檐下,旁边放着两个冰鉴,缕缕冰凉寒气自冰鉴之内升腾而起,带来丝丝冰凉之意。
“火候差不多了吧?”顾二目光闪烁着,显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些时日以来,他们眼看着舆论在他们刻意的推波助澜之下,迅速的发酵起来,愈演愈烈。
长柏也颇为意动的看着徐章。
俆章却摇了摇头,自信说道:“不着急,让这把火再好好燃上一燃。”
······
又十多日的时间过去,时间来到八月下旬。
这一日,千春楼那个曾经拿着账簿到顾家去要账的活计,忽然跑到开封府衙投案自首,说自己收了别人的银子,污蔑顾廷烨,现如今听说顾候被顾二公子给气死了,担心顾二公子秋后算账找上自己,现在悔不当初,想要认罪揭发检举。
若是以前的宁远侯府,开封府尹自然不敢得罪,可现在,文韬武略的顾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