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定了,明日傍晚,愚兄在樊楼恭候谨言大驾!”
“奉之兄放心,明日定如约而至。”徐章道。
王安隔着窗户冲着徐章微微拱手:“既如此,那愚兄便先行一步,告辞!”
“告辞!”
王安的马车加快了速度,走过十余步,便拐入左侧一条大街。
骑马跟在徐章身后的王破敌凑了上来:“公子,王公子这是转性了?竟舍得在樊楼设宴?”
徐章看着王安乘坐的马车自街角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这才不慌不忙的说:“瞧奉之今日这模样,想必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儿。”
王破敌恍然道:“难怪今日王公子这般大方!”
忽的又补上一句:“太常寺可不在这边,王公子怕不是特意绕过来找公子的吧?”
徐章笑道:“特不特意,又有何区别?”
王破敌一愣,旋即脸上露出释然之色。
“是啊,不论王公子是否特意过来,公子都不会置之不理。”
“走吧!去盛家!”徐章轻轻一夹马腹,驱马向前!王破敌紧随其后。
两盏茶不到的功夫,便到了积英巷。
在巷口正好碰上了下衙回家的盛紘,被盛紘热情的拉了进去。
寿安堂里头,老太太和洪氏坐在软榻旁,软塌周边围了一小圈栏杆,不过两尺左右高,软塌里头小楼哥儿正在一个人爬来爬去,软榻上还放了不少玩具。
老太太和洪氏坐在榻旁,一边说话一边时不时的逗弄一下在软榻上爬来爬去的楼哥儿。
王氏和华兰就坐在老太太身侧,时不时便说上几句,脸上也满是笑容。
明兰和如兰几个还有墨兰、明月几个小姑娘则带着榕哥儿和台哥儿在院子里玩耍。
下午是庄学究针对科举应试的加强班,姑娘们自然不用学,而榕哥儿和台哥儿的年纪还小,连字都没能认全,现在就学这些,纯粹是浪费时间。
如今学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