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罢了,就怕有人从中挑拨,借机生事!”
顾二心里比谁都清楚,他父亲的脾气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若是见到他的外室和一双儿女,怕是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如何将他们接入侯府,而是立马把他们母子三人打发的远远地,叫顾二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那种,至少在顾侯在世的时候,顾二是休想再见到他们母子三人了。
说起这事,顾二也什么好法子应对,只能先将曼娘母子安置到徐章的宅子里。
“你说的什么话,若当真似你这般说,那我们顾家岂不是成了虎狼窝了!”顾二没好气的说,心里颇有些憋闷。
徐章却嘿嘿笑道:“虎狼窝有什么不好?”
顾二一愣,随即也笑道:“不错,虎狼窝里头出来的,自然也是虎狼!”
二人目光相触,无形之中,虚空中似有火花溅射。
“莫说这些了,开春便是秋闱,不知仲怀准备的如何了?”长柏在三人之中,素来是站在中间,调节缓和徐章和顾二关系的。
顾二道:“我你还不放心么!”
长柏点头:“那倒是,你的文章我是知道的,若是这几个月再去庄学究门下听听课,来年秋闱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旁的徐章没好气的道:“我说你们两个举人在这儿说会试殿试有没有问题?也不知你们是哪里来的自信!”
两人被徐章说的一楞,这才反应过来。
如今和他们的同席的,可是上一届的二甲头名,新科传胪,如今的朝廷正五品大员,手握实权。
顾二厚着脸皮,腆着笑脸,拱手笑问:“那就请员外郎指点一二?不知员外郎意下如何?”
若是下颌蓄有胡须的话,此刻徐章必定是要抬手轻捋胡须,要笑不笑的,微微仰首,好好的在顾二面前摆摆姿态。
“都是自家兄弟,自无不可!”
这话徐章说的很是大气。
当即,徐章便耐心的把自己在上一次会试之中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