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自家儿子如今可是官老爷,不是以前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屁孩儿了。
手里的棍子举到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尤其是看着徐章龇牙咧嘴口中倒吸凉气的模样,洪氏只觉得脑子里头一片空白,竟是完全没了主意。
看着洪氏怪异的动作,以及那悬在半空的木棍,徐章哪敢多问,连滚带爬的逃出了书房。
到门口时,还不忘转身扒着门露出半个脑袋,唤了几声:“阿娘!”
洪氏这才如梦初醒,循声望去,却见徐章早已跑到了门口,下意识就骂了声:“臭小子。”
可这话刚骂出口,就反应了过来,又立马闭上了嘴,可徐章见洪氏回过神来,早就撒丫子跑远了。
洪氏追出房门,哪里还看得见徐章的身影,洪氏也息了追过去的打算,眸光流转,站在原地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章满身狼狈的回到自己院里,翠荷和翠莲立马迎了上来,翠莲的手里还拿着药酒和金疮药,还准备好了热水和热水煮过的干净毛巾。
姐妹两显然是早就听到了外边的动静。
给徐章脱了裤子擦药酒的时候,给徐章疼得龇牙咧嘴,姐妹俩竭尽全力憋着笑意,却怎么止不住,只能控制着不笑出声来。
好在洪氏没有下死力气,只把徐章的屁股抽出了几道红痕淤青,连油皮都没擦破。
擦了药酒之后,徐章立马又生龙活虎起来,拉着笑着最欢的翠莲就上了床榻,一番颠龙倒凤,狠狠征战。
次日一大清早,徐章从睡梦中醒来,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感给疼醒的。
昨晚有些气恼,火气上涌,一时忘了屁股刚刚被洪氏抽了一顿,太过卖力。
好在不用上朝,但昨日刚刚去报道,第二日就请假,着实有些不太好,徐章便只能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慢慢悠悠的上衙去了。
兵部的差事着实悠闲,兵部的尚书侍郎和一应官员也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