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心里清楚的很,若是寻常一两个大汉,尚且能够勉强应对,可若是那些经年打磨武艺的厉害角色,微臣就远远不如了!”
嘉佑帝看俆章言辞恳切,不似作伪,不由得愈发好奇,带着调笑:“听爱卿这话,好像还有些遗憾?难道是与人切磋武艺,被打败了?”
徐章叹了口气,说道:“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陛下慧眼如炬,微臣佩服!”
“不瞒陛下,微臣幼时曾有幸结识了宁远侯府的二公子,与之交好,往来甚从!”
“想不到爱卿竟还与顾家二郎相熟!”嘉佑帝对此还这真有些意外,一个是人人赞誉的新科传胪,二甲头名。
另一个却是东京城里有名的浪荡子,脂粉堆里头出了名的公子哥儿。
二人之间竟还会有交集?
徐章解释道:“昔日表舅在扬州做通判,在家里办了个学塾,请了先生授课,正巧微臣读书还算又几分天赋,便在表舅家学塾听先生授课。
恰好赶上二郎的外祖白老太爷过世,二郎自东京赶到扬州,机缘巧合之下,微臣与二郎还有表舅家的表兄长柏结识,初识之时还有些误会,不想后来交谈之下,却发现彼此颇为投契,皆以报效国家,收复燕云,效仿范文正公为毕生之志!”
嘉佑帝愈发好奇起来:“顾家的那个二小子?竟还有此等志向?”
俆章笑着说道:“回陛下,二郎为人如何,微臣且先不论,未免有偏颇之嫌,但微臣可以保证,自微臣结识他这些年来,二郎确实已经改邪归正,每日勤练武艺,如今还千里迢迢,远赴庐州,去了白鹿洞书院读书!”
“这次因着天圣教之故,微臣特地去信庐州,将二郎请到了淮阴,微臣在淮阴所施行的诸般计策,便是微臣和二郎一起商讨出来的,而且二郎武艺高强,弓马娴熟,长于兵法,这些都是微臣比不上的。”
“如此说来,顾家二郎倒也是一位难得的将才?”
“一路跋涉,想必爱卿也累了,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