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天灾,如此成绩,绝对只此一家。
而且此次安抚使常驻的便是淮阴城,黄知县也不是个蠢的,办起差事来从来不抱怨,将自己的态度放得极低,全力配合杨启平和徐章他们的工作,没有半点阳奉阴违。
朝廷方面也已经陆续嘉奖过好几次了。
去岁吏部考核,黄知县得了个优等,位置虽然没动,但身上却多了个从六品的头衔,虽有名无实,但品级和俸禄却着实升了上去。
等两年后的下一次吏部考绩,若是活动得当的话,升官去汴京的可能性极大。
不过俆章说起这事儿的时候,黄知县却只笑了笑,反应有些平淡。
俆章好奇之下追问,黄知县才道:“下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这次不过是借着徐大人和杨侍郎的光,这才勉强混了个优等,东京城里头能人遍布,世家勋贵无数。
下官既无显赫家世,又无强势姻亲,唯有关系不错的几个同科好友,也都是寒门出身,而今分散在各地,其中仕途最顺畅的一位,如今也不过是个五品知州而已。”
“若在地方,还能说上几句话,可要是到了东京,也不过是个仰人鼻息的小角色罢了,若是一不小心惹到一个惹不起的,还不知会有什么下场,还不如安安生生的外放,在外头天地广阔的,也没那么多的顾忌担心。”
这话说的就有水平了,俆章颇为诧异的看着黄知县,相识也有大半年了,俆章还是第一次和黄知县谈及这些事情。
如今看来,这位黄知县看似鲁直,实则却是个内秀的,心思透亮,想的清楚,没有被那些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迷晕了眼睛。
“黄知县目光如炬,看得通透,徐某佩服!”
俆章这话说的没掺一点水分,随即又像是有感而发:“其实我也有过谋个外放的打算,可惜后来却因为种种巧合,最后还是留在了东京。”
黄知县有些羡慕的道:“如今整个朝廷谁人不知,徐大人得了官家青睐,这才初入官场便被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