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根本就没品出啥味来。
放下茶碗,徐章又问:“不知表舅对此有何想法?”
盛紘眸光闪烁着,露出个浅笑,冲着左上方的位置拱手说道:“而今官家春秋鼎盛,又有蔡韩两位大相公坐镇朝堂,本官只要恪尽职守,用心办差,何须再做其他打算?又为何要有其他想法?”
说着还目光灼灼的看着徐章。
徐章凛然,不得不说,他这位表舅还真是滑不留手。
眼睛一转,徐章的脸上也露出笑容,冲着盛紘拱手道:“多谢表舅提点,外甥明白了!”
盛紘的意思是说,现在两位王爷争夺的是储君之位,将来谁能上去谁说的清楚,索性两边都不站,力挺官家。
再说了,朝堂之上还有蔡琦韩章两位大相公坐镇朝堂,替嘉佑帝管理文武百官,总领朝政,那些个现在就选择站队的,大多都是些地位不高,或是在冷门衙门里头当差的。
对于徐章的上道,盛紘点了点头,更加满意。
话题一转,盛紘又说:“谨言是今科传胪,若是就此外放,未免可惜了些!”
若是外放的话,新科进士顶多也就是一任知县,不过正七品而已,虽有实权,但若想升迁,那非得做出政绩不可。
而且若是没有在汴京做过官,给上官们留下印象,日后若是走起门路来,也要多费些气力。
徐章道:“若是依着往昔惯例,外甥可能会被授予何职?”
盛紘道:“这却不太好说,若是一甲,那自然是要入翰林院的,传胪的话,有过进翰林院的先例,也有被封秘书省正字的,其他或是校书郎,著书郎,或是入谏院,也都有过先例,具体如何,我也说不准。”
关键是例子太多,上下浮动性太强,方向也多,而且还得经过吏部筛选考核,照例还得问一问官家的意思,变化实在太大,盛紘也不敢打包票。
这些都是稍微好一些的,虽然品阶可能不高,但胜在清贵,前途也更加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