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都对盛紘很是感激。
盛紘对徐章的培养,都不遗余力,虽说有老太太的因素在里头,但这却不能磨灭盛紘在其中起到的重要作用。
甚至平日里只要一得空,盛紘便会亲自考校指点徐章和长柏的学业。
站在徐章的角度来看,盛紘是个极为称职且热心的长辈,或许在家事上面有些糊涂,但大体还是极好的。
“不知表舅唤外甥过来所为何事?”
所以徐章态度很恭敬的问,在盛紘面前,徐章也一向都很恭敬。
盛紘打量着徐章,是越看越觉得满意,不论是才学还是能力,亦或者相貌和年龄。
用来做女婿,实在再好不过!
盛紘眯着眼笑问:“如今殿试已经放榜,等到六月便该授官了,不知谨言有何打算?”
徐章道:“眼下东京城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早已暗流满布,陛下无子,储位空悬,宗室之中,尤以兖王与邕王身份最为尊贵,呼声也最高。”
“自古夺嫡之争,往往都是伴随着尸山血海,血流漂橹,无数人命,虽说那都是朝廷上层之间的博弈,可从古至今,殃及池鱼之例也屡见不鲜。”
徐章摇头,一脸凝重:“外甥如今也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不知表舅以为,眼下是留京好些还是外放好些?”
盛紘面色也颇为凝重:“谨言所虑也不无道理,不论是外放还是留京,都得考虑清楚了才行,一时之间,我也不好说,左右还有一个多月,不如先观望几日,看看风向!”
“不过有一点谨言还需谨记,只要有官家在一日,就不会出现谨言所虑殃及池鱼之事。”
盛紘目光灼灼,如煌煌大日一般,射入徐章的眼眶之中。
这可是大不敬的话。
“表舅说的是,是外甥失言了!”徐章凛然,起身躬身拱手施礼,姿态放得更低,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盛紘看得愈发满意。
话题一转,徐章随即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