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掩红唇,银铃般的笑声自樱桃小口之中不停的发出。
尤其是那一双美目,就跟见到了肉的饿狼似的,直放精光。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姑娘对长柏怕是动了色心了。
徐章的前世有一个说法,说是男人最喜欢的事就是劝失足妇女从良,骗良家妇女下海。
可徐章却觉得后头应该在加上一句,女人们最喜欢的又何尝不是把小雏鸟教成老司机。
而顾二的怀里搂着的,自然是广云台的花魁娘子云行首,也是四个姑娘里头最漂亮的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色艺双全,是广云台的招牌。
至于徐章,那就更不用说了,搂着胸前挺着山川的柔儿,和众人有说有笑。
说及这次会试的时候,顾二连饮三杯,直接摇头晃脑的看着许贞,不忿的说:“瀚林学识渊博,不论是写诗还是填词,我都是跟钦佩。”
然后转眼看着徐章:“可你徐五作诗的水平究竟如何,旁人不知道,难道我顾廷烨还能不知道?你小子这样的竟然也能考到第十八名。”
“这若是到了只考策问的殿试之上,岂非要直接被官家点成状元?”
旁边的许贞也点了点头,幽幽说道:“谨言习得是经世之学,目光如炬,看得长远,于朝政和时局之上见解独到,言辞又犀利,往往能够一针见血,日后若是入仕,定是朝廷肱骨,愚兄寒窗苦读十余载,却只将目光放在了文章和诗赋之上,比起谨言来,愚兄自愧不如呀!”
全篇没有一个字说徐章的不是,可若是细细想来,却没有一处不透露着徐章这厮不善诗赋。
一旁的长柏补充道:“谁叫此次会试的主考之一是礼部的左侍郎孙大人呢!”
果然还是那位一针见血的长柏。
说起这位孙大人,顾二就有些头大,忍不住扶额摇头。
这位孙大人单名一个原字,表字立信,博学多才,饱读诗书,说是学富五车也不为过。
曾在翰林院任职,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