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颇丰,不骄不躁,心态平和,这是庄学究对俆章的印象。
“昨日咱们讲了秦汉之争,今日就来讲讲汉武帝!”
“汉武帝名彻,乳名为彘,乃是汉景帝第七子,七岁时便被立为储君,后院三年,景帝薨逝,年仅十五岁的刘彻登上帝位,朝政大权却被·····”
庄学究一面将汉武帝的生平一一叙述,然后又从中引申出中间穿插的故事插曲,然后再深入浅出的给学生们讲述,引申出其中所蕴含的道理,让学生们讨论分析,然后再由庄学究进行总结。
能让如兰这个性子最为跳脱顽皮的小姑娘都能听得进去的课,可见讲课的庄学究功力之深厚,俆章听得如痴如醉,仿佛回到了后世的大学课堂。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来到了中午。
学塾的课业安排和以前在扬州时一样,上午讲史明理,伴随着诗词歌赋的讲解教导,男孩女孩们都可以坐在一块儿听课,到了下午,就是几个男孩们的专业培训课了。
女孩们又不用参加科举,自然不用再去。
下了课,拜别庄学究,俆章和长柏如兰明兰四人便结伴准备朝着寿安堂而去,长柏见小公爷齐衡孤单一人,便也向他提出了邀请。
路上,俆章忽然想起了一直未曾谋面的大表姐,不由得好奇的问了起来。
这才从长柏口中得知,华兰自从到了汴京之后,便被王氏束在屋里,每日跟着府里的绣娘一道绣嫁妆,不说大门二门了,平日里就连自己的房门也很少踏出过,安安心心的在家里备起了嫁。
华兰的亲事早就定了下来,就在今年的十月份,这是这两年里头最好的日子,两家这么一合计,就把日子给定下来了。
如今已是嘉佑八年的六月,去年七月里华兰便过了生辰,办完了及笄礼。
连弟弟长柏都已经到了束发之龄,华兰的亲事,确实不能够再拖了。
距离十月,只剩下最后四个月的时间,也难怪华兰近些时日都窝在屋里绣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