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被大石头从后院拉出来的那人,车三娘瞪大了眼睛。
“那不是······那不是·······”
车三娘指着那人,一脸的诧异。
徐章笑着道:“嫂子不会当真以为我是那种冷血残忍的人吧!”
车三娘还有些没缓过来,“那刚才的叫声?”不止是车三娘,就连方才在院里给徐章搭手的漕帮汉子也一个个都被徐章吓的背后直冒冷汗。
他们并不畏惧杀人,刀口舔血混江湖的,有几个受伤没沾过血的,只是方才徐章说的哪几种刑罚,着实有些吓人。
王破敌主动解释道:“方才我在后院,冲着那家伙的裆部狠狠踹了一脚,那家伙受不住痛,立马就哭爹喊娘的,然后就被石大哥一巴掌给扇晕了。”
众人这才释然。
车三娘轻拍着胸口,连松了好几口气。
漕帮的汉子都是操船的好手,再加上是顺江而下,只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到了江都码头。
徐章并没有直接让他们压人去衙门,而是让王破敌去通知盛紘。
让盛紘见过这些人,问过口供之后,再由盛紘出面,把人送去衙门。
徐章刚刚在大船之上拼死救下长柏,而这些贼人又险些害了长柏,盛紘作为扬州通判,作为长柏的父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过这群贼人。
事实也正如徐章所想,抓到这批人之后,盛紘当即便送去了衙门,禀报了知府大人,知府当晚就亲自开衙,提审一应案犯。
因此案牵涉到盛紘的嫡子,为了避嫌,盛紘主动请求退出此案的审理,这也是官场上未免徇私的惯例,扬州知府当即应允。
当天夜里,官兵再度开到白家,将白家二房的老二当场索拿,带往衙门审理。
白家老二起初还想狡辩,可当那伙贼人的头领亲自指正,并且拿出白家老二给的银票,再加上几个白家的下人指正,亲眼见到白家老二和贼人头领会面,人证物证聚在,铁证如山,白家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