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拖累了大家。”
众人闻言境界一凛,长柏更是面色凝重的长长一叹:“好一个忠仆。”
方才这位叫做雨生的小厮在船上竭力厮杀的情形众人可都看在眼中,最开始的那一声提醒也是他发出来的。
可惜的是,如此以为忠心耿耿的贴身长随最终还是死在了顾二的怀中,连遗言都没留下一句,就咽了气。
泡水后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徐章赶忙撕下衣服,叫汗牛和长柏帮着他和王破敌把伤口包扎好。
“这次是我拖累你们了!那群黑衣刺客,应该是冲着我来的。”顾二很是抱歉的说。
其实他不说,徐章和长柏也已经猜到了。
“二郎先前改名换姓,隐匿行踪便是担心发生今日的事情?”
顾二点了点头,看着二人,说:“不瞒二位,此番我来扬州,乃是收到了外祖的信,信中说外祖已经病入膏肓,危在旦夕,让我来扬州继承外祖的产业。”
“二郎的外家可是盐商白家的那位白员外?”长柏似乎知道顾二的外祖。
顾二点头。
盐商代表的便是豪富之家,家里的银子用堆山码海来形容都不夸张,而白家作为江南一众盐商之中的佼佼者,其家产之丰厚,让人难以想象。
可顾二只是白老爷子的外孙,若是按照礼法来算的话,纵使是白老爷子没有子嗣,只要有宗族在,白家的家业说什么也轮不到顾二一个外孙来继承,毕竟顾二是姓顾,而不是姓白。
白老爷子白手起家,挣下了这么一份家业,休说是扬州,便是在江南一地,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又怎么会做叫顾二一个外孙来继承家业这么糊涂的事情。
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隐情?
徐章和长柏对视一眼,却都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一击不成,只怕他们不会就此收手!”对于这个刚刚结识,却一见如故,意气相投的新朋友,长柏还是很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