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的话,势必会引来有心之人的觊觎,我家不过普通农家,如何能与之相抗,到时还要依赖表舅提携照看,照我说,只给盛家两成股息,还有些少了。”
长梧想了想,说:“若只是拂照的话,现在我就可以答应表弟,至于股息之事,表弟就不要再提了,你我两家本就是亲戚,拂照也是理所应当的,何须如此见外。”
俆章却摇着头:“亲戚归亲戚,生意归生意,这一码是一码,怎可混为一谈,况且这俗话说得好,亲兄弟尚且明算账,这样吧,不如待过几日表兄归家问过表舅的意思之后,再行决断?”
长梧也不在坚持:“如此也好,那便听表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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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梧在徐家住了五日,俆章也难得松快几日,每日抽出不少时间来,与长梧一起习武,相互切磋较技,可越是切磋,长梧便越是惊讶。
长梧自幼便随着家里的护院武师习武,打下了不浅的根基,而后盛维又请了名师上门传授长梧弓马骑射,强棒武艺,长梧天赋不错,如今虽然还欠缺火候,却经常得到师傅夸赞,言其天资聪颖,是个学武的好苗子。
至于后来的徐文,虽然天资尚可,可习武的时间晚了点,而且习武时日不长,如今还在打根基。
俆章乃是读书人,虽说也跟着徐文学了些武艺,可在拳脚之上,竟然能与长梧放对,除了交手之时略显生涩稚嫩之外,竟让长梧一时也胜他不得。
俆章招法简洁直接,尤其是一手擒拿扣锁的技法甚是难缠,只要一个不慎被其粘上,不是关节被锁,就是经络受制,气血运行受阻,一时之间竟使不出气力来。
一番切磋下来,因束着手脚,点到为止,二人竟打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拳脚之后,二人又切磋了一番兵器,自然不可能用真的兵器,而是徐青山特制的木棒和木锏。
长梧早就从徐文处知道他家有一门家传的锏法,再加上先前的切磋,心中没有半点轻视之心,拿出了十二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