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存到了作坊的账上,拿出五百两来咱们几家分了,我们家得了一百五十两呢!”
洪氏很是高兴,今年的一百五十两,再加上去年的一百一十五两,还有田地里头的产出,徐青山偶尔接活挣得的银钱,加起来距离三百两已经不远了。
而且明年的量增多,利润肯定也会增加,洪氏的娘家那边也因为给徐家的豆腐乳作坊供货挣了不少钱,娘家夫家都有了盼头,洪氏是打心底里头高兴,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灿烂了。
在家呆了半个多月不到,俆章便又要动身了,这次是去府城金陵,府试虽在四月,可报名却得提前去,同行的还有傅秀才和一个隔壁村的同窗,同样过了县试,不过排名稍稍靠后。
临行前,洪氏千叮咛万嘱咐俆章路上要小心,去了金陵要一切都听傅秀才的,不要自己乱走之类的,给了俆章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外加七八两的碎银,几十文铜钱,叮嘱俆章分开放着,不要都放在一块儿,也不要在外边随意漏财之类的话。
俆章只能像个刻录机似的不断点头答应,说:“一路有先生在照应着,还有四哥陪着,四哥可是跟着盛家的武师教头学了大半年的武艺了,功夫厉害着呢,阿娘就放心吧!”
“成成成,才说你几句就嫌阿娘啰嗦了!”洪氏替俆章把包袱绑好,又叮嘱道:“如今虽然已经入了春,可难免还会有倒春寒,包袱里头我放了两件护膝,若是冷了,要记得拿出来用。”
“知道了!”俆章接过包袱,冲着洪氏拱手一拜:“阿娘,儿子走了!”
院子里头,徐文也背了个包袱,背后还绑着两根长条状的物什,用粗布包裹着。
徐青山送着兄弟俩到了傅秀才家,和傅秀才寒暄了几句,又叮嘱了俆章和徐文定要听傅秀才的话,这才离开。
两刻钟后,俆章和徐文便坐上了傅秀才家的牛车,顺着大路出了大湾村。
虽是牛车,可却并非是徐家那种敞篷的板车,而是有顶有车厢的车驾,虽然不大,挤一挤却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