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林芸芸看着三个空糖袋发怔，嘴里嘟囔着：“没什么感觉……先天境界，好像也就是这样子而已。”
不错，林芸芸已经在最近几天里，顺利进入先天境界。
但因为她本身真气太过充盈，先天后天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本质区别——顶多是能够动用的真气更多了。
顾南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臂，后者顿时痛呼一声。
“你体内的真气，似乎没有再继续堆积下去了。”顾南说道，“你的境界越高，对真气掌控力越强，这种痛楚就会越减轻。”
林芸芸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我以后……可以一直都不痛吗？”
“理论上可以。”顾南点点头，然后掏出一袋白色粉末，“现在还是先吃饭吧。”
林芸芸幽怨地瞪他一眼，随即飞快抢过那粉末，蹲到角落里疯狂啃食起来。
她依然保持了早先的习惯，每次“进食”时，都会使用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哪怕现在她已经可以慢慢享用。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顾南不浅不重的呼吸声，以及少女进食后微弱的呻吟。
……
天业星，一处古朴的独立小屋中，一名鹤发童颜的老人正抿着清茶，目光落在旁人看不见的远方，口中轻声叹着气。
“这么说来，那位顾先生也没有和解的意思了。”老人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是。”陆离站在老人面前，沉声道，“爷爷，我们要不要干脆帮胡薇……”
这位老人赫然就是陆离的爷爷，天业星陆家真正的掌权者，有着“心灵老人”之称的陆一鸣。
陆一鸣坐镇天业星数十年，几乎一手打造了这颗钢铁星球，其铁腕手段可见一斑。
然而此时他却轻轻摆手：“星榜发布后，徐远君专程找我说过，这个顾南并非善人……小薇要报仇，我陆家不插手便是。”
陆离眉头微皱。“并非善人”有两种理解，一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