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红俄语,对了,拙荆是沪上启明女校的学生,也懂得些红俄语。”
邬春阳精神一振,查了两天总算查到点东西了,立刻询问那段红俄语的内容。
袁汉森苦笑:“长官,拙荆当时只是提了一嘴,我没有在意,您要是想知道纸上写了什么,还是让拙荆来回答吧。”
这个回答倒也合理,生活中多的是这种小事,对方不记得很正常,邬春阳想着对门外喊了一声。
“来人,请袁夫人过来。”
不多时,陆婉再次在沙发上坐下,刚刚她在外面也接受了问话,一个小特务对邬春阳轻轻点了下头,表示没在问话中发现破绽。
邬春阳脸上笑容不变,笑眯眯的跟陆婉说起了那张纸条,陆婉没有多想不假思索道。
“纸条上写了一条红俄的新闻通讯稿,您知道,这事多少有些犯忌讳,我便将纸条给烧了,初宇回来还责怪了我一通。”
听完她的回答,邬春阳没揪着私听红俄电台的事不放,而是要求对方将新闻稿内容写出来,山城有收音机的人多了,这种事根本管不过来。
陆婉不愧是启明女校的才女,记忆力出众,稍稍回忆片刻拿起笔就刷刷写了起来。
“乞瓦市广播台通讯,莫斯克严正警告柏林………”
邬春阳伸头看去,发现这是一条红俄针对德国的新闻稿件,什么人会对此事感兴趣。
德国人?
日本人?
还是美国人?
况且只要有收音机,任何人都能收听类似新闻,袁初宇没必要偷偷摸摸的记录,莫非这是条加密信息?
将秘密指令隐藏在看似正常的广播中,是各国情报机关向潜伏海外的情报人员发布命令、传递消息的常用手段。
会不会是袁初宇破译了加密信息并敲诈了有关势力,由此得到了两万美元,一个精通多国语言的数学系高材生有能力做到这点。
失踪当天,袁初宇携带笔记本与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