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母亲、兄长也要接受制裁。
别指望那些叔叔伯伯会救你们一家,涉及到异己份子,没人敢插手,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只要你改过自新,党国既往不咎。”
知道连累了父母,项芳顿时慌了,可心里那团并不真实的信仰火依旧在支撑着她,让她继续保持沉默。
左重看着手脚不停扭动的项芳,明白突破的时机快到了,他用异常和煦的语气再次劝说。
“而且根据我们的分析,司马玲珑不是地下党,跟地下党打了这么多的交道,我们从来没见过西北用女性特工靠美┴色接近目标。”
项芳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向左重,心中一遍遍重复这不可能,司马会长怎么会骗她。
见其面色变幻,左重趁热打铁:“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不过没关系,你可以自己判断。
围剿情报是你们告诉司马玲珑的吧,但会议当天,或者说会议结束之前,日军就收到了相关消息。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你们是什么时候将情报告诉的司马玲珑?”
“会议的前一天。”
项芳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一面气恼特务的狡猾,一面又恨自己太笨,这么轻易就中了敌人的圈套。
左重笑了几声,也不急于询问情报的来源,反倒为司马玲珑说起了好话。
“哎呀,项小姐,你也不用自责,说不定日本人是通过其它途径得到的情报,这事跟司马会长无关。
现在是联合抗日时期,地下党,果党,都是民国人嘛,只要司马会长不是日谍,左某愿意给她条活路。”
面对苟特务的“善意”,项芳忽的想到了一件事,这件事让她对司马玲珑的身份打了个问号,嘴里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叨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会长不是日谍,都是我们上交情报太迟了,才导致队伍没能躲过围剿。”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审讯室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