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妙的是,腋下受伤不会有生命危险,施刑人可以无所顾忌的行刑,直到受刑人精神彻底崩溃。
另一边,火烧一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老蒲的上半身,在肾上腺素和交感神经的作用下,他的心脏猛烈跳动,视线渐渐模糊。
跟这种痛苦比起来,当年还乡团的皮鞭、火刑和老虎凳只不过是挠痒痒。
老蒲终于知道蒙面人为何如此自信了,一般人确实很难在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正想着,他又听到了对方不紧不慢的声音。
“蒲先生,你腋下还有很大一块皮肤让我施展,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你总会学会诚实的。”
左重说着将钳子换了个位置,再次夹住老蒲腋下一大块皮肉,手上做出拔拽的姿势,口中威胁道。
“就算你腋下的皮肤都拔光了也没关系,到时候我会为伤口涂抹蜂蜜,找些好朋友来陪你。”
老蒲不清楚所谓的“好朋友”是什么,但听对方的语气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想到这里他的伤口更加疼痛,汗珠止不住地从额头流下。
“啊!”
又一声惨叫响起,左重松开钳子将上面的皮肉扔到地上,顺带抹了抹喷溅到脸上的鲜血,表情冷漠,内心没有一丝波动。
别看老蒲这会叫的惨,如果不是西北及时察觉有内鬼,整个山城市韦都会有危险,数百个久经考验的同志将会落入敌手,后果不堪设想。
在你死我活的斗争中,对敌人和叛徒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左重不想浪费时间,冷声开口。
“说!你的真实身份,跟戴春峰的联络方式,以及什么时候成为的鼹鼠。”
“我,我真的是生意人。”老蒲喘着粗气,依旧否认自己是情报人员。
左重冷笑,用钳子夹住了第三块皮肉,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其撕了下来,接着是第四块,第五块……
一块块带着鲜血的皮肤在地面上快速收缩,场景甚是血腥,老蒲两边腋下滴滴答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