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直,低着脑袋小声回道,裤腿微微抖动,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跟随了戴春峰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局长如此失态,显然左副局长在对方心目中的位置,比想象的还要重要。
“那就继续呼叫,不要停,直到联络上为止。”
听到李卫的回答,戴春峰沉声回了一句,原本焦急的心情却减轻了不少。
慰问团和左重一行人不在现场,反而是韩城党部的人死了,这很可能是左重的金蝉脱壳之计。
脱身之后为了隐匿行踪,保持无线电静默很正常。
军统的行动手册就明确要求过,遇到极度危险时以保存自身为重,允许切断联络。
戴春峰走到窗户边,看着深沉的夜色久久无言,心中有点迟疑不定,此事真是地下党所为吗?
如果是真的,要不要唤醒……
想到这,他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纠结,但又转瞬即逝,随即回到桌旁坚定地拿起了话筒。
晋省,大宁县。
在徐恩增的带领下,臂章上缝着八路字样的男人对左重敬了个礼,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并问了两个问题。
“我是地下党晋南游击队第二支队指导员崔宏用,请问你的职务以及去我方根据地的目的。”
说话时,崔宏用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国府队伍,手上的驳壳枪更是连击锤都没松开。
而其它游击队成员,自始至终没有现身,依旧隐蔽在黑暗中。
左重见状不以为意,在日占区进行游击作战,就算是不熟悉的自己人都不能完全相信,何况他们还是国府的人。
这个崔指导员若是西南时期的老地下党,看见他们不开枪,已经算是党┴性强了。
果党在西南干的那些“好事”,比起日本人在金陵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鬼子第6师团来了都要甘拜下风。
这些念头在左重心中一闪而过,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崔宏用面前,拱了拱手满脸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