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军统将和谈筹备组的成员全部枪决,这应该是果党最高层的命令,目的是掩盖他们与日方媾和的事实。”
沈东新闻言一惊,心中的疑惑更多了,情报源头究竟是谁。
如果传递情报的是护送马克的特务,老家不会不知道,更不会让他调查。
难道白公馆里还有一位同志?
他越想越糊涂,暂时放下了这个问题,转而向孟挺转达了上级的命令以及相关信息。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直接上级,我的代号是青山,你的代号是鱼肠。
未来你还是在徐恩增身边潜伏,不用刻意跟我接近,也不用刻意疏远,照常就好。
若是有情报要传递,将办公室的窗帘拉开一半,再将情报密写在日常的文件背面。
我是主任秘书,局里大部分文件都会经过我的手,这么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至于紧急联络方式,在我给你的烟嘴里,看完立刻销毁,以后我们要尽量减少接头次数。”
孟挺将这些信息牢牢记在脑中,手上轻轻剥开烟嘴,从里面取出了一张纸条,迅速看了一遍后将纸条放进了嘴里。
这时沈东新已经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天台,楼顶只剩他一人。
微风拂过带起些许尘土,又很快消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珊瑚坝茳畔的这场大规模行刑,只给山城百姓留下了点谈资,很快就被遗忘。
1940年6月底。
三架民航客机降落在山城机场,飞机上走下来几十位西装革履的乘客,停机坪旁的欢迎队伍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在场的人当中有上百个军官和国府官员,个个都穿着笔挺的西装和崭新的军用呢子大衣,很是气派。
除此之外,还有山城各中小学的数百名学生,他们手捧鲜花喊着欢迎口号,气氛异常热烈。
但飞机上的“贵客”们看到如此阵仗,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