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镇定剂的原因,他说了一大堆医学术语,在场的人听得头昏脑涨,连连点头,就跟听懂了似的。
中统来人很是识趣,乖乖在文件上签了名字,推着轮椅走向轿车,交接的程序就算结束了。
看着中统特务将马克塞到车里,开着轿车快速离开,凌三坪歪头看向吴景忠,提了个建议。
“老吴,要不派人跟一跟,要是对方在路上出了事,到时候又要打糊涂官司了。”
吴景忠摇了摇头,满不在乎道:“吴某刚刚说了,他们出了医院的大门,出任何事都跟咱们无关。
老子巴不得有人把他们都突突了,听说中统的厨子手艺不错,那样咱们还能打打牙祭,走吧。”
说完,吴景忠摇头晃脑的带人走了,中统死不死管他p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于他的回答,凌三坪微微一笑,眼睛瞄了瞄墙上的挂钟,迈步跟了上去。
公路上。
轿车后排的中统特务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马克,面露嫌弃之色,抬手将对方的脑袋拨弄到一边。
整个中统都没人看得起这个家伙,此人一翻身,就将以前得罪过他的人派到敌占区。
为了一点小事就要人性命,如此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即使在遍地小人的中统之中也少见。
“呸!”
想着,中统特务啐了马克一口唾沫,或许觉得还不解气,又重重的给了对方两个嘴巴子,啪┴啪作响。
驾驶位和副驾驶的特务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看,互相对视一眼后笑着转头看向路面,立刻被一道灯光晃花了眼。
“浑蛋!谁敢在夜里开灯,不怕违反防空管制条例吗。”
司机心中怒骂了一声,手上猛打方向往道旁靠了靠,却惊讶的发现车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民国东南方向。
濠江。
一间葡国高档酒店顶楼套房外,侍者打扮的邬春阳敲了敲房门,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