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报务,需要极其复杂的专业知识,对此他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杀了机务员,就算军统不找麻烦,今天也别想通知外面的手下去接马克,故而徐恩增只得强忍愤怒继续等待。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电话和电台同时“修好”了。
早就急不可耐的徐恩增以最快速度接通中统,命令电话对面的特务去仁心医院接人,要确保马克的“安全”,严禁任何人接触对方。
随即,他又给大姨子通了话,让大姨子通知某些所谓的朋友注意安全,要注意防寒诸如此类的暗语。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挂掉电话后的徐恩增喘着粗气,跟军统成员冷哼了一声,挺着大肚腩走出电话房。
接走了马克,清除了生意上的手尾,他要到看看姓左的要如何发难。
就在徐恩增暗自得意的时候,隔壁房间中,头戴耳机的左重听着录音带上的通话录音,露出了笑容,接着用手摸了摸下巴。
自己为地下┴党争取了好几个小时,凌三坪那个家伙应该能猜到白公馆有问题,也应该找到那张纸条并做出应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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