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之一振。
左重缩在老戴身后,一边观察着三人的勾心斗角,一边暗自冷笑,但猛然间瞄到看似某人眼中的一丝笑意,心里顿时一惊马上反应过来,恐怕这又是所谓的“帝王心术”。
拉一批打一批,并在同一阵营中人为制造矛盾,上位者可以放心的使用“刀”,而不用担心“刀”的反噬,不过格局太小了。
现在不是中世纪了,还用这种充满腐朽气味的用人手段,怪不得果党在面对地┴下党时一败涂地,先进的代替落后的,这是谁也无法逃离的历史规律。
在左重的胡思乱想中,这次会见宣告结束,某人在侍从的护卫下匆匆离去,军统和中统两方也是分头离开了黄山官邸,回到各自驻地开始商定行动计划。
忧心忡忡的朱骝先一回到位于川东师范学校的中统总部,当即跟徐恩增说了一声,便快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准备召唤沈东新前来。
没办法,要是说到教书育人,乃至经济建设,他手底下有的是精通此道的老部下,说到搞情报,他目前能放心用的,只有对方一人。
徐恩增看着越走越远的朱骝先,不屑的哼了哼,转身坐车溜了,比起满是眼线的局本部,竹器厂里的秘密营地才是他的根本。
待其回到竹器厂,在珊瑚坝执行枪决的队伍已然撤回,满身杀气的马克向徐恩增汇报返程一切顺利,途中并未遭到攻击。
另一边,手指打着石膏的孟挺默然无声,神情显得有些沮丧,或许是被茳滩那一幕给吓到了,又或是被那些囚犯在临死前的咒骂所影响,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徐恩增听过马克的报告,瞥了瞥孟挺,得意之余将自己在官邸接受接见一事以及某人下达的任务说了出来,当然不是全部,比如他罚站一事,他就只字未提。
说完,他询问二人对这个任务有什么看法,集思广益的道理,徐恩增还是懂的,他也想借此机会试试这两个人的成色。
见有机会露脸,马克抢先表起了忠心:“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