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长居高位,某人的失态只维持了一会,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坪静,摆摆手让侍从带着廖彬离开。
廖彬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乖乖低头跟着走了出去,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问题是他是汉奸哪,不是使者。
真要惹怒了这位,就算他死在这,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至于日本人,别开玩笑了,他可不认为对方会为他报仇。
待其走后房门被关上,某人皱眉思索了许久,然后拿起桌上的电话要通了一个内部号码,沉声跟电话对面说了一句。
“春峰吗,你立刻带慎终来黄山,恩,这样,再通知朱骝先和徐恩增,让他们二人也来官邸,我有些事情需要你们去做。”
说完,他便挂电话坐回到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继续处理公文,似乎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但心中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至于为什么要让军统和中统的负责人一起来,原因就是制衡,不管中统的战绩有多么糟糕,作为上位者必须一碗水端坪。
况且孟挺这件事,徐恩增做的非常好,不仅在情报上打击了西北的嚣张气焰,还在政┴治上给了地┴下党一个“难堪”,更是清除了国府内部的内鬼。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该给中统一个机会,否则军统一家独大,对任何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而远在城区罗家湾的戴春峰将话筒缓缓放回压簧,表情阴晴不定,最后看向前来请安的得意弟子,惊疑不定的问道。
“慎终,刚刚听到了吧,你觉得委座有什么事让我们去做,还非要叫上中统,难道是局里出现了地┴下党的奸细?”
听到奸细二字,左重脸不红心不跳的摇摇头,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还当什么潜伏人员,随即他冷静的为便宜老师做起了分析。
“老师不用担心,学生认为委座应当是为了和谈之事烦恼,季某人“还都”在即,传闻对方与蒙疆、华北、原金陵临时政┴府有意联合,我们与伪政┴府的力量越来越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