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估计是奔着训练营来的,也猜到会有人从密道撤退,便命我带人过来接应你们。
怎么样,学校那边的战况如何,听说姓徐的这次准备充分,不光有警犬,还从驻军那里借了一辆四轮装甲汽车,人员损失情况严不严重?”
袭击者真的是中统!
听到这句话,邢汉良的反应还好,反正已经安全逃出来,更重要的是或许可以因祸得福,不必去西北执行那个狗p潜伏任务。
而李崖的反应就大多了,眼看着“附子计划”行动在即,自己为国效命的夙愿就要实现,结果这一切都被中统破坏了,怎么能不让他对徐恩增深恶痛绝。
只见他握拳狠狠砸向身旁的大树,粗糙的树皮立刻被打掉一片,鲜血顺着指节上的伤口缓缓滴落,可见其心中有多憋屈。
左重看到对方这个样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必懊恼,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附子计划”或许还有转机。”
“您的意思是?”
李崖有点疑惑,中统闹出这么大的事,训练营的事情必然会泄露,以地┴下党的消息灵通,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
这种情况下派人去西北等于送死,副座为什么要说还有转机,难道副座有把握将局面控制住,避免消息外泄?
邢汉良也紧张的看了看老朋友,说实在的,他真不想去西北,听说那里连舞厅都没有,那种苦日子他是不想过的。
“你们先擦擦脸,喝点水。”
左重示意两人打开水壶,然后望着远处山头上正在抓捕逃跑学员的中统特务,以及在一旁埋伏的邬春阳、吴景忠等人,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
“学员们再想去潜伏,估计是不大现实了,你们都晓得咱们的保密水坪,只怕此刻西北办事处已经收到了整件事的通报。
有些细节对方说不定比我知道的还要清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从羊城时期起,两党的关系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