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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他没事就请假去城中闲逛,问他原因也不说,只说是闲得无聊,您可以顺着这条线查一查,或许有收获。”
左重眯了眯眼睛,邢汉良经常请假去城里吗,听上去确实有点可疑,然后突然问道。
“近期?他的改变是不是在双10前后?”
宁警官听完回忆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毕竟是辛亥隔命纪念日和国┴庆日,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左重也不准备继续问了,叛逃不是过家家,邢汉良不可能跟对方透露太多情况。
当然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邢汉良和宁警官是一伙的
左重看了一眼虚弱的宁警官,让古琦打电话给仁心医院来接人,怎么说都是熟人,不能看着对方坐在这不管。
反正治疗费有国府买单,没必要为某人省这点钱,用在宁警官身┴上,总比那群虫豸花在吃喝玩乐上强。
半个小时不到,救护车乌拉乌拉的开进内政部,载走了快要昏迷的宁警官。
而左重三人在此期间再一次勘察了邢汉良的办公室,但是没有任何发现,这也正常。
此地被杨副处长收拾过一次,中统和二处又各搜查一次,不可能再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所以在拿走邢汉良办公室电话的通话记录后,左重跟杨副处长提出告辞,带领古琦、宋明浩赶往邢汉良在山城的住所。
邢汉良老家也是浙省人,不过邢家没有像左家一样迁徙,加上他又没有结婚,故而是一个人居住。
汽车在沙磁区内开了一会,停在了一栋将木质小楼前,院子里孩子们跑来跑去,几个妇女在水井旁洗衣闲聊。
左重虽然没有跟邢汉良来到此地,可记得地址,下车后轻车熟路的走上楼梯向二楼走去,随行的小特务迅速散开进行警戒。
看见他这幅做派,住户们纷纷低下头,连孩子都停止了玩闹,躲在木柱后悄悄窥视,这几天特务来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