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传出去,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么一打岔,牟志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烟消云散,审讯的节奏也被打断,双方的角色不知不觉间发生了改变。
望着这个惊慌的愣头青,左重选择趁热打铁,身┴体前倾充满冲击性,不依不饶的继续问了下去。
“那你说说,究竟是谁向你透露了港城行动,此事若是搞不清楚,你迟早要去军统一趟,我们军统可不像你们中统一样温柔。
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这个事情干系重大,别说你,就算是徐恩增都无权过问,但凡有泄密嫌疑的等于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短短时间内,审讯对象成了审讯者,审讯的反倒成了嫌疑人。
面对左重严肃的面孔与质问,牟志业张了张嘴,踌躇片刻低下了头,将告发一事说了出来,一点没敢隐瞒。
按理来说,他应该保护告发者,不过左重咬着机密任务不松口,现在只能牺牲掉对方了。
只有回答了眼前的问题,才好继续下面的询问,这次“问话”要是没有收获,中统再想将左重带到审讯室就难了。
“电话?告发?”
左重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了一句,似乎在思考举报者的身份,而后瞄了牟志业一眼缓缓开口。
“这件事我们军统会核实,不管是真是假,只要相关情报泄露出去,你都是第一嫌疑人。
至于我知不知道邢汉良叛逃,我想问牟处长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你的母亲今早吃了什么?”
牟志业愣了愣,他离开家乡时托了远房亲戚照顾母亲,难道对方没有尽心照料,甚至虐┴待了老人家?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到了左重的面前,焦急地问道。
“我母亲吃了什么?”
左重坐在凳子上不慌不忙的抽了一口烟,笑容一点点淡去,然后突然抬手用力一拍桌面。
“你特┴么的连你老娘今天吃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邢汉良要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