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俱乐部的一项传统刁俗,每一次我和会员们都大醉而归,好不开心。
那段快乐、无忧无虑的时光真是让人回味啊,不像现在,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被指责为别有用心或者非国民。”
西园寺公二摇晃着脑袋,借着酒意说出了心中所想,似乎对现在这种养尊处优和压抑的生活并不满意。
尾崎作为他多年的好友,闻言皱了皱眉头,抬手盖住了杯口,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再喝或者再说下去。
日本社会已经病入膏肓,这样丧气的话很不合时宜,传出去会给西园寺以及在场的人带来巨大的麻烦。
旁边的佐尔格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一口一口地喝着红酒,书房里慢慢变得安静。
西园寺公二对着尾崎慢慢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将酒杯摆到了桌子上,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回忆道。
“英国学校的假期合起来长达半年之久,其中圣诞节和复活节放假一个月,暑假四个月,时间非常漫长。
一到假期,英国和其他地区的学生便纷纷返回家乡,唯独我一人留校,因为家父管教甚严,不准许我国度假。
于是除了读书之外,我也会去拜访同学,其中一个名叫弗伊兹的英国同学,他是马姆士白利伯爵的儿子。
那是我第一次接受英国贵族庄园的款待,生活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就像置身于中世纪的封建庄园中一般。
马姆士伯爵在会见我时回忆起在巴┴黎和会上与我祖父相识的情景,还说出对红俄必须提高警惕之类的话。”
听到红俄两个字,尾崎和佐尔格皱了皱眉头,仿佛很抵触这样的谈话,这符合当前世界和日本社会的主流意识。
西园寺公二好像没有看到两人的表情,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缩在宽大的椅背之中,顺着刚刚的话再次开口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下讨论这个话题,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什么红俄,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地┴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