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一定有误会,那小子脾气不好,不会说话,如果有得罪左长官的地方,我替他道歉。
不怕左副局长你笑话,他一出事,他的姐姐……们是又哭又闹,我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左兄弟你就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回吧。”
愁眉苦眼的徐恩增低头脑袋苦苦哀求,藏在暗处的目光却不停闪烁,虽然大陈觉得他的小舅子将什么都招了,但万一呢。
万一对方没有说,那样钱和不动产不就保住了,那可是一大笔财富,徐恩增觉得有必要试探一二,说完他紧张地看着左重。
左重懒洋洋地听他说了一大堆废话,伸手捂住嘴巴发了个哈欠,接着在徐恩增眼巴巴的眼神中慢慢坐直,认真地说了三个字。
“求我啊。”
“嘭!”
徐恩增面色一红,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用力一拍桌子:“姓左的,你欺人太甚,尽快解决此事是上峰的命令,你敢违背?”
“你求我啊。”
左重依旧不慌不慌,淡笑着说了一句,有些人就是分不清大小王,命令确实是要完成的,可延误个一两天很正常,对吧。
“大胆,陈部长已经跟你们戴局长说过了,难道你连陈部长的面子都不给吗,我告诉你,识相点,赶紧把人都给我放了。”
“我说了,你求我啊!”
“呸,姓左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啊?你不就是跟委员长同乡吗,不就是有个好老师吗,不就是能破几个案子吗。”
“呵呵,你求我啊。”
“左重,不要以为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副局长便能澄清玉宇了,别说你一个,就是十个八个,也休想把这浑浊的世道变得天朗水清。
我问问你,若人人都像你这样死心眼,还不把国府上下弄得人人自危,如果我们都不想当官了,不敢当官了,你让委座怎么办。”
“恩,你求我啊。”
“闭嘴,人哪儿有不犯错的,你抓住别人一点小过小失,就把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