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想要在黄金黑市安安稳稳的做生意,我们的收益他们要拿走三分之一。
不仅如此,姓徐的生日,他高堂的生日,他夫人的生日,他孩子的生日,他大姨子的生日,我们也都要备上厚礼。
我等辛辛苦苦赚的钱,至少有一大半入了对方口袋,没想到就算这样他还不满足,竟然建议国府打击黑市,呸!”
说到气头上,弗朗索瓦·黄再次仰头将红酒喝光,看表情要是徐恩增今天在这,他能活活生撕了对方。透
邬春阳心中一动,装作不在意的问道:“你们以前给钱都是通过什么方式,徐恩增不可能一个个见你们收钱吧。
怎么说他也是副局长,坪时公务繁忙,再说这么多人送钱过去也不方便,莫非那家伙有专门的渠道收取好处?”
被动挨打不是军统的风格,这次将打击黑市的锅扔到徐恩增的头上只是防御,也只是一个开始,必须通过这事给姓徐的一个教训。
要是让上峰知道徐恩增又收黑市的钱,又提议打击黑市会怎么想,没人会喜欢这种随时捅合作伙伴一刀子的双面人。
左重猜到了邬春阳的想法,对此他乐见其成,毕竟对付徐恩增也算是军统的老传统,是时候让邬春阳学刁学刁了。
那边弗朗索瓦·黄一拍桌子,钦佩道:“长官您猜的真准,每月月底我们都要去美丰银行往一个账户存钱并附上姓名。
徐恩增很狡猾,偶尔还会派人查账,但凡敢有隐瞒收入的直接抓捕,我听说光是因此家破人亡的便不下二十人。”透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拿出一沓纸条推给邬春阳:“这是账户和每次汇款时的收条,长官,我愿意出面告发徐恩增。
还请二位给我一个机会,以后我弗朗索瓦,不,黄某定然鞍前马后以效犬马之劳,我知道规矩,该给的好处一分也不会少。
您放心,黄某虽来山城的时间不长,不过也认识了不少对中统早有怨言的朋友,我想他们一定会愿意跟军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