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警卫去他的宿舍查过,没发现打斗痕迹,不过贵重财物都不见了。”
凌三坪皱着眉头说道,说完也拿出一支雪茄,没有立刻点燃,而是用力捏了捏雪茄的一端,直到将烟叶捏散才放进口中。
左重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看来这就是林远给自己和军统局的“交待”了,一个参与了药品实验的医生是内线,很合理的解释。錥
至于是真是假,那当然是假的,至少不是全部,地┴下党不可能只在军统潜伏了一个人,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交待”。
想了想,他对着凌三坪摆摆手:“走了就走了吧,说不定是去沪上了,最近这一年,失去信心逃跑的人还少嘛。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要走咱们挡是挡不住的,能够把组织里的意志不坚定分子清除出去,也算是一件好事。”
许是当长官当久了,对于官┴场套话左重那是脱口而出,说着还无奈的叹了口气,吧嗒吧嗒抽了口雪茄吐出一阵烟雾。
凌三坪想想觉得也是,便不再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抽着雪茄,与此同时,外面的山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凶神恶煞的特务们砸开一家家外汇、黄金投机商的大门开始抓人,并将一箱箱各国钞票、法币和黄金搬出来用车运走。
少数外籍投机商,虽然没被限┴制行动,可资产被查抄一空,拿着军统的收条欲哭无泪,拼命寻找有力人士从中说和。錥
那些在黑市吸纳资金的保险公司同样糟了难,徐恩增小舅子投资的安泰丰更是从清洁工到经理一个没落,统统进了看守所。
最后,作为行动的重要目标,高达七层的美丰银行大楼前站满了特务和警员,路过的行人无一例外全被拦下接受盘问和搜查。
特务们检查的异常严格,只要发现可疑的金货一律没收,用带队的古琦的话来讲,这次行动他们要宁杀错,不放过。
说起美丰银行,这家银行由美国商人雷文与民国商人合资创办,于1922年在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