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股战战,他在西北接受过培训,里面提到的特务手段别说亲身尝试,光是听一听就让人胆寒。
一想到诸如老虎凳、电椅之类的酷刑,他当即崩溃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真不知道盘尼西林为什么在我的屋里。
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对,一定是这个样子,徐副局长,我可是把交通站地址和人员情报都说了,您一定要信我啊!”
憋了满肚子火的徐恩增抬手啪的一下给了对方一个耳光,陷害,怎么陷害,林远在这看着,安全屋周围又都是中统的人。
回来之前他还特意问过值班人员,除了来过几个电话,没有人接近储奇门那三间屋子,难道地┴下党和军统的人会隐┴身吗,荒谬!淬
看着气呼呼的徐恩增,左重突然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老徐啊,你有没有派人盯着那些交通站,我建议你赶紧联络他们问问情况吧。”
徐恩增如梦初醒,顾不得跟季伯显废话,飞也似的跑出审讯室打电话去了,只留下季伯显惊恐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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