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便低头拨弄起碗里的鸡蛋,仿佛能从里面找出一朵花来。
正在喝粥的左钧则差点被呛住,咳嗽了好几声嘟嘟囔囔道:“大哥你乱说什么,我还想在国内多待些日子。”
恨铁不成钢的左重鼻子都气歪了,气道:“留个p,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祖父让你带来的东西惹出了麻烦,难保不会有人对你下手。
明天一早我让你逸君姐用我的专车送你们去机场,不到樟宜绝不能下飞机,程小姐家跟英国人关系不错,到了樟宜你就算安全了。
我的目标明显不方便送你,见到祖父、父亲、母亲替我问好,告诉左朵少惹祖父生气,等到赶走了日本人,我们一家自会团圆。”
干了情报这一行,考虑事情容易往阴暗里想,军统局副局长听上去位高权重,但在真正的权势面前什么都不是。
一旦盘尼西林的药效试验结果出炉,他根本无法保证左钧的安全,与其陷入被动,不如趁着现在局势混乱离开。
那些人的手再长,也不敢跟英国人要人,就跟某人一样,他们对国际观瞻一向注意的紧,腰杆子也软的很。
左钧听到左重这么说,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小声回了一句是就不再说话,他知道对方这么安排是为他好。
说完这件事,三人用完早餐后一起在山城转了转,路上左重趁着程丹莉拿着相机到处拍照,又嘱咐了弟弟一些事情。
未来左家的产业必须向电子、能源和矿产靠拢,澳洲和纽西兰要多开办人力密集型工厂,将周围的百姓拉到左家的船上。
西方的政客可能会针对一个有钱人,却不会针对一个手下有众多员工的有钱人,而且随着时间发展,这种现象越明显。
左钧将这些用心记在心里,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主动询问,兄弟两人一问一答初步定下了左家的发展路径。
接下来的一天,左重陪着二人饱览了山城的美景,一起吃了午餐和晚餐,经过一天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