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局长关系匪浅,军方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到了极限,总不能把学生都杀了。
所以就辛苦老白你了,尽量劝返这些学生,如果实在劝不住那就随他们去吧,现在人人都说西北是圣┴地,依我看不过如此。
比如咱们桌上这两位女士,就想着去看一看,那就让她们比一比双方嘛,难道我们果党还怕了异己份子不成,诸位觉得如何?”
你都这么问了,我们还能怎么说。
白问之、杨副处长连连点头,这他娘是政┴治正确,谁要敢说果党不如地┴下党,一个通谍的罪名是少不了的,这条红线不容触碰。
左重满意微笑,假意揉了揉额头开口:“好了,差多散了吧,老古、春阳、老白你们先出去等我,左钧,你和你的朋友留一留。”
“是。”
古琦和邬春阳起身回道,领着白问之、杨副处长、冼先生走出包间,包间里只剩下安静倒茶的何逸君与左钧三人。
“怎么,听了我们说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左重刚刚注意到弟弟似乎有话想说,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故而让其他人离开,这才问道。
左钧沉默了几秒,无奈的挠挠头:“兄长,政府不是应该善待学生吗,为什么要禁止他们前往西北,这好像跟先总┴统遗志不符。
还有,从那位白厅长的反应看,兄长你的权力很大,处在这个位置上,你是不是也要做身不由己的事情,就像拦┴截学生这件事。”
“哈哈哈哈。”
左重笑的很开心,算他没有白疼这个小子,对方并没有像影视剧里的那些“兄弟姐妹”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攻击自己的亲人。
大笑之后,他拿出配枪拍在桌上,意味深长道:“枪,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它对┴准谁,保护谁,取决于拿枪的人。
没有什么身不由己,重要的是你要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对国家、民族有没有益处,对,那就要坚持下去,纵然万夫所指。”
左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