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要体面些嘛,免得酒后失态。”
他说了这话,酒自然是不能再喝了,知趣的冼老板马上让人撤下酒具,两壶散发着澹澹香味的香茗被送上来给众人醒酒。
不仅如此,侍应生还半推开窗户,点燃一炉沉香,房间里的酒味很快散去,众人在幽香中接着白问之刚刚的话聊了起来。
“左副局长,那件事军统做的提气啊,姓季的一跑,当时内政部辞职、逃跑的官员不知凡几,若不是你们杀了那些勾结日谍的袍哥,大事坏矣。”
杨副处长捧着茶杯,不动声色地拍了左重一记马┴屁,脸上有愤怒,又有庆幸,论起演技来老杨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实力派。
等他说完,冼老板点点头附和:“此言甚是,原本有些客人在计划西迁到蓉城,军统处决汉奸和日谍的消息一出,逃跑风潮戛然而止。
这全靠左长官运筹帷幄,及时识破了日本人的阴谋,不然我们逃命都来不及,哪能像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做生意,您居功至伟。”
左重轻轻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些漂亮话听听就算了,只要脑子没问题,是个人都明白跟着季某人混是没前途的,军统做的事并不重要。
两眼通红的白问之一拍桌子:“就是这个理,我老白谁也不服,就服左副局长,当年我一见左长官就知道绝非是凡人。
你看看,不过几年功夫,左长官就成了果军少将,军统局副局长,再过几年,恐怕你我就要称呼左长官为左上将喽。”
左重真想给这家伙一个大嘴巴子,刚喝了几碗猫尿就在这胡咧咧,上将,真当国府的军衔是批发的呢,你干脆让老子当委┴员长好了。
不等他出言阻止,白问之或许是察觉到这个话题有些敏┴感,话锋一转说起了地┴下党,准确说是果党当局对西北的封┴锁情况。
“左副局长,上峰让我们警察厅对来往行人进行盘查,特别是那些少不更事的青年学生,严禁赤┴化蔓延,关于这件事您有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