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在此国家危难之际,各方本该携手抗敌之时发生这种事,慎终纵然机智百变又能如何呢。
罢了,罢了,大不了他将所有责任揽到身上,以免影响委座的清誉,有了这份背锅之功,他无非是蛰伏一段时日。
但不等老戴说话,左重再次开口了:“日谍郭彬曾诱导地~下党跟踪自己,借助党部的手将对方除掉,以此来破坏两党之间的关系。
这事有口供为证,如今此人和手下在我们的控制下,把火烧《新铧报》的责任推到他们头上很容易,肯定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难的是如何让地~下党方面默认这个解释,我看不如与对方谈判,只要委座的威严不受损,我们哪怕付出些代价也是值得的。
如此处理一来呢防止别有用心之人攻讦老师,二来激发百姓爱国之热情,三来对西北也有好处,我想那些异己分子不会不答应。
学生觉得,地~下党现在引而不发,或许就是在等我们的回应,毕竟若是因为后方动荡导致前线军心不稳,对双方都不是件好事。”
左重做出一副尽心尽力的为果党、光头、戴春峰考虑的样子,提出了解决方案——以经济、政~治上的让步争取地~下党的和解。
“这……”
老戴愣了愣,是啊,地~下党要是真想曝光这事早就公开证据了,为何没有这么做呢,很可能就像慎终讲得那样,准备要些好处。
琢磨了一会,他觉得事不宜迟得赶紧去向委座汇报日谍组织之事,不管上面同不同意跟西北讲和,日谍必须先控制在自己手中。
想到这,戴春峰跟左重说了一句在此等候,便风风火火的前往光头官邸去了,但凡有一丝机会,又有谁愿意成为替罪羊呢。
左重也不焦急,坐到沙发上倒了杯热水,气定神闲的等着便宜老师回来,根本不担心光头会一条道走到黑,非要跟地~下党斗到底。
对方要是不懂合则两利,斗则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