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发出无声的呐喊,下颚甚至因此脱臼。
在场的人没有一丝怜悯,就连徐恩增都明白,要是他们落在日本人手里,下场绝对不会比这好,情报战就是这样的血腥和残忍。
刑讯持续了整整一天,归有光就算是铁人,也不可能不吃不喝,于是与邬春阳、沉东新轮流上阵,将特务处的审讯手段使了一个遍。
其他人自然没这个精力全程在场盯着,就在安全屋随意找了个地方和衣而睡,徐恩增更是看到一半就打着哈欠告辞离开。
至于他是真的回去睡觉,还是去二陈那报信,那就不得而知了,左重只是提醒了一句不要泄露此地情报,懒得派人跟~踪。
当太阳再次升起,已经遍体鳞伤的郭彬句偻着身躯,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在半人高,二十多公分宽,四十多公分长的铁笼子中。
这种完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站笼”,人在里面无法直立、无法坐下,无法休息,哪怕陷入昏迷倒下也会立刻被围栏上的尖刺“叫醒”。
加上审讯室里不停播放无意义噪音的喇叭的疲劳轰炸,郭彬的自我意识被一点点磨灭,只留下动物的原始本~能——休息、进食。
左重好好睡了一觉,精神抖擞地走进审讯室,看了看无视噪音,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归有光和邬春阳,放轻脚步走到沉东新身边。
巨大的声响中,他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怎么样,对方的身体还能不能坚持,不行就给他打肾上腺素,必须让其保持清醒状态。”
“报告,一小时前让医生检查过,脉搏稍微有点快,童孔对光的反应略显迟钝,综合来看可以坚持,没有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沉东新用木棍戳了戳笼子里郭彬,对方抬起头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当看到左重后双手立刻伸出围栏拼命抓挠,任由尖刺扎进胳膊划出一条条深可见骨的伤痕。
“恩,不错,看着很精神,这句好啊,我还担心他坚持不住,东新,你以前很少有机会上手刑讯,这次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