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铁青的徐恩增:“敌人动了,我们俩去跟踪,你待命。”
说罢也不等回答,两人从雪里一跃而起,很快消失在黑夜里,漆黑的森林中只有沙沙的雪花声。
徐恩增看着他们跑远,嘴里的牙咬得嘎吱作响,心中大骂姓左的、凌三平还有地下党都是混蛋。
特别是那个凌三平,
简直枉为人!
自己好好在医院待着,只是喝了一口对方带来的“特效药”,再睁眼就已经到了冻死人的山里。
这是人干的事吗,啊,老子带着你吃喝玩乐,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还有没有一点道义可言了。
至于地下党,竟然用石头砸他的头,这也就是在东北,要是在金陵,我把你们统统都给枪毙了。
他越想越气想要开口骂人,结果嘴巴一张牵动了额头伤口,剧烈的疼痛差点没把老徐直接送走。
“嘶。”
徐恩增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眼眶泛红,自己堂堂一个特工总部处长,为何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腿瘸了,头肿了,被人扔在雪地里,国府中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这一切都怪左重那个王巴蛋。
且等着吧,等回到金陵,老子要向领袖汇报你跟地下党私相授受,徐恩增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哎?不对。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特务处的人都是一起的,唯有自己单独跟抗联行动,这事若是要传出去...
md,姓左的好毒的心思啊,老徐明白了,对方将他布置在此地没安好心,卑鄙!无耻!下流!
滚烫的眼水一滴滴落在积雪上,砸出了几个小坑,正是苟特务闷声吃大亏,徐处长泪洒关东北。
回到地下实验室,
有了老黑投掷手榴弹的绝活,左重这一面的进攻势如破竹,没用多长时间就消灭了十多个警卫。
可他没有开心,反而让一些行动人员立刻离开实验室,将翻板处的气密门关闭后撤退到暗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