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如何?
在自己的地盘上错了就及时调整侦破方向,我们错一次两次最多是耽误点时间,可是敌人错一次就意味着暴露,你要把心态放稳。
接下来你就寻找能证明鲁咏痷和苏子福关系的证据,我会从仓库的线索入手,有什么发现要及时通报,两方面一同用力抓住对方。”
说着,他将双手交叉拍在了一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把躺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凌三平吓了一跳,咕噜一下子坐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左重翻了个白眼,嘴上说起了对凶手工作范围的猜测,言明对方可能是辅助人员,不直接参与行动,目的是获得公开的情报消息。
顺便用仁心医院案做例子,当时古琦和自己一起伪装侦查,与梁园东和金江打了不少交道,深知日谍的运作方式,对案情很了解。
古琦一边听一边颔首,其实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以凶手表现出的能力、实力,如果冒过头,特务处不可能不知道,确实有点奇怪。
旁边的凌三平或许是好奇,插了一嘴:“不冒头他怎么搞情报,公开情报总不能靠看报纸吧,而且你们不是说苏子福策反鲁咏庵吗。”
“呵呵。”
左重和古琦相视一笑,这种说法是标准的外行思维,搞情报不代表就是窃取绝密信息,策反也不代表要被策反者提供绝密的信息。
沉吟了一会,古琦打了个比方:“凌医生,你在离家之前听电臺的天氣预报,看气压表,从窗口往外看看,這都是在收集原始情报。
当你回忆过去的预报的准确率,这就是在评价情报来源,当伱对所收集的所有情报综合考虑决定是否带雨伞,这就是在分析情报。
当你带着伞对自己说路上可能有雨,你所总结出结论就是情报活动的具体表现,在现实的情报活动中,这种公开的情报很重要。”
“不错,老古说的很对。”
左重抱着胳膊看向凌三平:“就像咱们特务处从警署、眼线、记者那里获得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