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庵是不是真的不肯服用消酸甘油片,可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很好证实,只要询问丁夫人就行,对方根本瞒不过去。
沉吟了一会,他继续询问:“根据我们对现场的勘察,发现鲁院长在死前挣扎过,有足够的时间留下遗言,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
我实话告诉你吧,此案牵涉甚广已经上达天听,委员长亲自做出指示,一旦被我们知道你信口开河,你的下场会很惨,明白了吗?”
“这...”
邓学刚面露为难,像是有难言之隐,周围的特务们见状不约而同做出凶狠的表情,这把医生先生吓得脸色惨白,忙不迭说出内情。
“不是郑某故意隐瞒,实在是此事有碍鲁院长的名誉,我听到如夫人的呼救下楼,进门发现他们的衣衫有点...,应当是刚行过房事。
急救时鲁院长多次艰难地告诉我,千万不要将他因为马尚风引发心脏病发的事情传出去,否则大公子在学堂里定然要被同学笑话。
所谓食人之禄、忠人之事,我刚回国家中遇到困难,全靠鲁院長帮衬渡過難关,还请长官为死者保留最后一份尊严,郑某拜托了。”
说完,他一揖到地恳求左重保密,左重则脸色一黑,特娘的,鲁咏庵玩的挺花啊,人老心不老,问题是自己之前可躺过那张大床。
不过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是邓学刚的一家之言,是真是假無法判断,事件的两个参与者又都死了,总不能去地府查案吧。
显然在新线索和新证据出现之前,对方没有询问价值了,再待在这只能浪费时间,不如去百子亭那里找丁夫人问一问甘油的事情。
左重打定主意合上了户籍档案站起身子,叫来安全屋的带队特务叮嘱了几句,要求他们必须保护好目标,没有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然后不理会焦急的邓学刚,出门领着护卫赶回了百子亭,询问完丁夫人,他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鲁咏庵确实不愿使用甘油片。
而且这事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