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假话,就把左重从北仑案里摘了出来,并不动声色的为左家说了话。
日本人。
汉奸。
跟汪院长一样。
他将被骗着的身份交代清楚,点明了这帮人的背景,光头疯了才会为他们做主,一边是得力的小老乡,一边是陌生人,你说帮谁。
戴春峰说完,心想慎终啊慎终,老师可不是收钱不办事的人,现在就看领袖怎么裁决,实在不行你就只能到外地任职避避风头喽。
“哼,胆大妄为。”
光头听后面色一整,语气严厉的说道:“这等无父无君,弃国弃家的东西,也好意思妄论党国的忠臣,不花天酒地就是地下党了吗。
我是最反对这种说法地,慎终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就成了地下党,我也不抽烟、不喝酒是不是也是地下党啊,实在是莫名其妙。”
“校长说的对。”
戴春峰顿时化身无情的点头机器,脑袋飞快的上下摆动,说的就是啊,党国有很多这样的官员,难道都是地下党,真是太荒谬了。
比如说金陵市(长)石英,此人衣着打扮朴素,常年一身布衣布鞋,一日三餐也非常简朴,都是一些粗茶淡饭,家里人叫苦不迭。
只有客人到访时,餐桌上才会临时添上两道菜肴,一道素菜炒豆芽,一道荤菜红烧肉,除此之外与平常别无二致,此事人尽皆知。
可是对方1905年便参加了隔命党,在英国组织欧洲支部,为辛亥隔命元老,这样的人能因为他生活简朴,就说他是地下党份子吗。
当然了,慎终肯定是比不了石英的,在生活上确实有些奢靡、讲究,但这些细枝末节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对党国的一腔热忱。
左重有没有?
那必须有啊。
毕竟真金白银做不了假,良田美地做不了假,商铺做不了假,一个如此尊师重道的人,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戴春峰如是想到。
“好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