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那就继续吧,当务之急是尽快查清事情真相。
临行前石猪射太郎领事再三嘱咐,要配合巡捕房的工作,今天我只带了耳朵和眼睛,没有带嘴巴,你们有什么手段可以任意施展。”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邝福安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毛,你不是应该凭借外交身份胡搅蛮缠,再将生田隆喜从巡捕房救出去吗,怎么会说任意施展这种话。
他认真地看了看对方,发现特高课长先生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破案了,这两个人之间关系肯定不睦,恐怕恨不得对方早点死。
想公报私仇?
那就好啊。
邝福安笑着朝守卫们扬了扬下巴,呜呜作响的电话机又摇动起来,不同的是多了两台,一台接在生田的耳垂上,一台接在其胸口。
这种小场面长谷良介当然没看在眼里,他找了个凳子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被电得嗷嗷叫的老对手,听着对方含糊不清的叫骂声。
“长谷...八嘎呀路...松本家族不会放过你,广田外相,天羽部长...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们这些同文书院的非国民,都该死啦死啦的。”
生田隆喜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恨不得一口咬死长谷,这哪里是什么救星,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情况甚至更加糟糕了。
之前巡捕房为了避免外交上的冲突,审讯时没有下死手,现在听到这个王巴蛋的表态,定然不会再留手,对方这是怕自己不死啊。
他由此联想到了很多,那支枪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交火的现场,情报部为什么会突然举办什么射击比赛,小野为什么会跟踪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都缺少一个关键环节,那就是目的和动机,自己哪怕被巡捕房关押,小野也得不到好处,得到好处最大的人是谁?
特高课长,长谷良介!
生田隆喜忍住身体的剧痛,发出一声尖叫:“都是你干的,长谷良介是你害我,我要向东京,向外务省,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