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好久不见,九甲圩那天你怎么不告而别,害得戴副局长和我找了半天,生怕你被地下党捉了去,那样白细胞计划就危险了。”
左重对凶神恶煞的一处人员视而不见,张嘴就曝光了徐处长的丑事,还把一顶乌黑的大帽子往对方头上一扣,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关于处长是怎么在地下党手上逃出生天的,特工总部内部猜测很多,有人说是装疯卖傻,有人说是跪地求饶,也有人说是运气好。
其中最有市场的一个流言就是徐恩增被俘投降了,所谓的子弹打中烟盒只是一个编造的故事,其目的是潜伏回特工总部获取情报。
否则为什么去的人死光了,就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这事怎么看怎么像杀人灭口,嘶,这要是真的,那白细胞计划岂不是完蛋了。
石振美和骆马对视了一眼,心说此事不得不防啊,万一笑面虎说的是真的呢,看来情报必须直接向陈局长报告,还得盯紧某个人。
“你...你!”
徐恩增敏锐得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姓左的你不要血口喷人,妄图挑拨离间,我的事领袖知道,陈部长也知道。”
“好,好,我不说行了吧。”
左重装作无奈,对着特务们一摊手:“哎呀,我就是随口说说,诸位千万不要多想,徐处长当日跟地下党多番血战,左重可以作证。
谁要是敢胡说八道,那定然是居心叵测,虽然左重被手榴弹的弹片击伤,徐处长安然无恙,但这说明不了任何事,大家说对不对。”
这不说还好,一说现场的气氛更诡异了,自家处长什么德行,特工总部的人那是太了解了,血战,还多番,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而且连统计调查局第一情报高手都负了伤,一个半路出家的官僚竟然毫发无损,这事本身就很奇怪,许多人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
徐恩增听着越描越黑的解释,恨得牙根直痒痒,上面那些话确实都是事实,可是连在一起怎么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