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保证你能赚到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他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着戴春峰的反应,对方看似对这番劝说很满意,尤其是说到现实主义者这句话时,老戴更是面露微笑。
跟老狐狸就别扯什么主义,这些人只相信利益、交易,能拿在手里的才是真的,能存在银行的才是真的,主义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戴春峰是信了,可班军听到左重的话后却是痛心疾首,为何一个大好青年进入特务机关不过两年时间,就变得如此市侩和现实呢。
他怒其不争道:“左重,你左家为宁波大族,家财何止万贯、田地何止千垄,有多少商铺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吧,你就这么缺钱吗。
年轻人,应该如刚刚升起的太阳,意志昂扬,奋发图强,不能整天计较那些狗苟蝇营之事,如此暮气沉沉,与老朽之人有何区别。”
左重知道老班是为自己好,在这样处于风口浪尖的时代,想要做一番大事业就必须有大志向,不志存高远,又如何能一展抱负呢。谷
可表面上,他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道:“狗苟蝇营之事,当年你家中困难,是谁给了一百美金,那时你怎么不说狗苟蝇营。
此事要是放在话本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我左重不懂一百美金能换多少大洋,我不知道吗,我知道,姓班的,你竟然这样说我。”
“你!”
班军目光中满是凄凉,指着左重怒斥道:“好,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你我便割袍断义,想要我投降,你们就不要白费心思了。”
说完,他拿出匕首将上衣的前摆割掉坐回到地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心说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件事了,希望果党不会迁怒于你吧。
对面的左重鼻子都气歪了,转来转去看向手下大喊道:“匕首,匕首呢,老子跟这个白眼狼一刀两断,枉左某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一个小特务胆战心惊的递出匕首,左重一把拿过撕拉一声把中山装割掉一大块,由于